深圳通达外教一对一：51Talk八年的风风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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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作为最早登陆美股的在线教育公司之一，51Talk的发展给众多在线教育公司提供了思考和借鉴。对于51Talk来说，自经营不善以来，微薄的营收、巨额的亏损成为其一个季度、半年、一年的噩梦之源。最让人绝望的是，尽管付出了努力，业绩却不见起色。

虽然在线教育公司普遍面临亏损的问题，但频频传出的利空消息也在挑战投资者的耐心，侵蚀投资者的信心。从51Talk今年的财报来看，一直被老问题困扰的51Talk在几经波折之后，似乎在下沉的市场中找到了慰藉。

7月中旬，《关于规范校外在线培训的实施意见》正式公布，强调对于从事培训教育的教师，无论国内还是国外，都要严格审查其资质和教学经验。

英语股价8月29日下跌10.49%，9月3日再跌9.14%，跌至历史最低3.68美元。

51English英语八年风风雨雨

作为全球第一家在线教育上市公司， 英语的处境其实非常矛盾。

2011年7月，黄佳佳带领清华大学高材生团队注册成立北京大圣知行科技有限公司，同年11月， 英语网站正式上线。

2012年，鉴于菲律宾教师的成本优势及较高的英语水平， 英语开始大量聘请菲律宾外教，并在菲律宾成立了分公司。

2012年至2014年， 英语持续优化重组集团架构，并获三轮融资，总额达数亿元。2015年， 英语的主力客户群由成人转向K-12。相比其他客户群体，中国K-12英语在线教学的溢价空间和变现天花板要大得多。这也意味着英语找到了稳定的现金池，公司从此进入规模扩张的高速发展期。

（数据来源于英语财报）

2016年6月10日， 英语成功登陆纽交所，成为B2C在线教育领域第一家上市公司，这一年营收同比增长170.4%，毛利飙升185.4%， 英语迎来了诞生以来最辉煌的时刻。

不幸的是，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2017年， 英语净亏损达到成立以来的最大规模，亏损额高达5.81亿元。

（数据来源于英语财报）

如此惨重的亏损让股东们紧张不已，不断给公司管理层带来压力，亏损本身也给英语的经营和发展带来了巨大的风险和现实困难。2018年之后， 英语开始削减开支，亏损收窄。

从损失本身来看，这些举措的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的。

2018财年， 英语亏损同比收窄28.3%至4.17亿元人民币。2019年9月11日， 英语发布2019年第二季度财报显示，相较于2018年上半年1.87亿元的亏损，2019年上半年， 英语亏损同比收窄49.2%至0.95亿元人民币。

当然，收窄亏损也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连续几年， 英语的营收和毛利增速大幅下滑。

（数据来源于英语财报）

受此影响， 英语上市以来股价持续走低，与其营收、毛利增速下滑一致。

（图片取自雪球网）

不得不说， 英语的2019年Q2财报确实表现不俗，毛利同比增长率高达69.6%，远超2018年全年37.6%的增速，比去年同期的65.7%高出3.9个百分点。财报发布当天， 英语股价大涨23.62%。黄嘉嘉如此评价这份财报：“净营收和现金收入再次超出预期指引的高端，菲青少儿一对一教学主营业务现金收入4.19亿元，占总现金收入的84%。”

菲律宾宗教的成功与失败

关键是“菲佣”， 英语想要成为“在线教育的小米”，真正依赖的就是具有价格竞争力的外教，然而对菲佣的依赖也成为了英语的一个软肋。

英语上市一个月后，国际形势的发展给英语当时的运营带来了巨大的危机。

这一问题直到2018年底才得到妥善解决。在博鳌签署的《关于菲律宾英语教师来华工作谅解备忘录》对菲律宾英语教师来华工作安排的正式实施表示欢迎。相关谅解备忘录表明中方承认菲律宾教师在高等教育机构担任英语教师的资质和能力，双方致力于保护和促进相关教师在职福利。

不过，虽然外部环境问题得到解决，但菲佣教师自身的很多问题仍未得到妥善解决，最典型的例子就是不少家长关心的“菲佣教师口音问题”。

其实，英语口音问题本身毫无意义。英语不像中文，没有标准的“普通话”。英语国家学英语，如英国、澳大利亚、美国、加拿大，都有自己的口音。即便在美国国内，东西南北口音也各有不同，北方鄙视南方，东海岸鄙视西海岸。口音差异是普遍存在的，但对交流的影响远小于发音。即便是长期存在的印度口音，只要发音正确深圳通达外教一对一，仍然可以毫无障碍地用英语与欧美人交流。

问题的最根本原因在于，中国的少儿英语教育市场过度宣传了英语不仅仅是一种语言技能的内涵，强行刺激了家长的焦虑和竞争情绪。

对于这些问题， 英语能做的只有依靠教学成果和尽力向家长解释。

英语也在下沉

“下沉”的口号在2019年下半年更加响亮，尤其是当拼多多市值超过百度时，更像是给虎视眈眈已久的互联网玩家们吹响了进军下沉市场的号角。

英语是最早向二三线市场发起冲击的公司之一，而且英语下沉市场还有其他有利条件。

在线英语教育最初的市场份额以一二线城市白领家庭为主，但现在情况已经发生了很大变化。据艾媒咨询数据显示，2018年非一线城市K12在线英语用户占比达到60.3%。截至2018年， 英语K12一对一青少年业务的现金收入有60%以上来自非一线城市。

相关数据显示，截止2018年底，一线城市在线英语教育渗透率约25%，两年左右市场将饱和；三四线城市渗透率不足5%，约有5年的周期。由此可见，在下沉市场，在线英语教育具有更大的发展潜力。

德勤的研究还发现另一条关键信息：超过65%的三四线城市响应二胎政策，其中84.01%来自收入相对较高的家庭。低线城市生活压力较小，可支配收入较多，亲朋好友聚集地较为密集，这些因素使得他们更愿意生育二胎。而庞大的二胎生育规模为教育行业积累了更大的后备消费力。因此，长期来看，低线城市的在线英语教育也具有更强的生命力。

（图片来自德勤中国）

这些信息都指向同一个结论：下沉市场有更大的舞台等着英语 。而英语一贯的高性价比策略，加上竞争对手贴上的“低端”、“菲教”的标签，确实很适合下沉市场。

英语对此也非常清楚，在2018年Q1财报发布后，黄佳佳就明确表示：“我们的商业模式和策略非常适合下沉到非一线城市，来自非一线城市的现金收入稳步提升。对于我们的K12青少年一对一大众市场业务，来自非一线城市的现金收入占比从去年同期的52%提升到了本季度的63%。”

因此，2019年，下沉城市成为英语坚定实施的重大战略。在今年第二季度财报发布时，黄佳佳再次表示：“2019年第二季度，公司坚持实施聚焦菲语教学业务和下沉城市两大战略，财务和经营业绩表现强劲。”

经过多年的风风雨雨， 英语似乎找到了一条真正适合自己发展的道路，然而， 英语如今面临的市场环境更加竞争激烈、更加复杂。

K12在线教育的动荡世界

英语是B2C在线教育领域的首家上市公司，这一点毫无争议，但在K12在线英语教育领域， 英语的表现却并非独树一帜。

截止2019年，在K12在线英语教育业务线上与英语竞争的还有三家公司，分别是vipjr、vipkid和dada（哒哒英语），与英语并称为在线少儿英语教育“四巨头”。

值得一提的是，近期，以“趣味英语”和“低端市场”走出一条独特道路的后起之秀阿卡索表现十分出色，引起了“四大”的高度警惕。

四大巨头之间有很多故事可讲，其中尤为值得一提的是vipjr和其母公司、行业资深人士iTutorGroup。

1998年，从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CLA）获得博士学位的杨正达辞去东南大学任教职务，正式创办在线教育公司iTutorGroup，这也是全球最早的在线教育机构之一。

2008年，iTutorGroup将其旗下的TutorABC项目引入中国，成为国内首个以欧美外教为主打的英语学习平台，可以说是真人外教1对1平台模式的开创者和市场先锋。

2012年至2016年，加州大学博士与清华高材生发生激烈冲突，推崇欧美外教的TutorABC与推崇性价比高的“菲律宾外教”策略的51Talk英语，两大体育明星姚明和李娜分别代言TutorABC和51Talk，街头广告随处可见，在大街小巷争夺影响力。

2013年，在iTutorGroup和英语激烈竞争学英语，以及教育市场不断扩张的背景下，刚刚获得MBA学位的米文娟毅然辞去ABC英语联合创始人一职，创办了VIPKID。与TutorABC、51Talk不同的是，VIPKID从成立之初就瞄准K12市场。

同年，志慧的儿子即将上小学，学了两年英语，却没有取得什么明显的成绩，她萌生了做少儿英语培训的想法，于是租了一套两居​​室，创办了哒哒英语，从电话销售做起。

相比于成人在线英语教育，少儿在线英语教育的议价空间和变现效率让iTutorGroup和英语都感到意外。2014年，恍然大悟的iTutorGroup正式成立了针对青少年市场的子品牌vipJr；2015年， 英语也完成了主营业务线向少儿英语的调整。

随后3年， 英语成功在纽交所上市，其他巨头也在不断募集资金进行扩张。

到了2019年，情况大不相同。已与好未来达成战略合作的哒哒英语，1月15日在D轮融资中再次获得好未来巨额注资。7月10日，中国平安完成对iTutorGroup的战略投资。投资后，iTutorGroup将纳入平安整体生态战略体系，成为智慧教育板块核心组成部分。8月29日学英语，腾讯搁置了对VIPKid的投资计划。

对于英语来说，除了腾讯搁置对VipKid的投资计划这个好消息之外，其他情况都只会增加其面临的竞争压力。

对于观察者来说，这其中最值得关注的，恰恰是“好未来教育集团再入股哒哒英语”这件看似平常的事。

教育行业的新旧变革

好未来教育集团是中国市值最高的教育类上市公司，截至9月27日，其市值为199.8亿美元，折合人民币1423亿元，比排名第二的新东方高出近400亿元，而英语的市值只有可怜的1.54亿美元，折合人民币10.97亿元。

（数据来自老虎财经，统一货币为人民币）

新东方在线成立于2005年，是新东方教育科技集团（纽交所股票代码：EDU）旗下的专业在线教育网站，也是中国最早的专业在线教育网站之一。

2008年，当TutorABC刚刚开始在国内市场发展时，新东方在线就已推出k-PEC专业学习顾问理念，将学习服务纳入在线学习标准化体系。2011年，当英语网站刚刚上线时，新东方在线已完成K-LMS学习管理系统的搭建，正式进军移动互联网教育服务。看来深圳通达外教一对一，与“四大”相比，新东方在线才是在线教育行业真正的老大。

不过，即便把新东方和新东方在线加在一起，市值也还是没有好未来高，成立于2003年的好未来，可谓是中国在线教育行业最早的探索者之一。

持续向哒哒英语注入巨额资本，体现了这家在线教育巨头对新市场环境的审视和布局。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场景。1993年，新东方成立；2003年，好未来成立；2013年，“四大”全部登场。似乎每十年，教育行业都会迎来新的变革，这非常符合中国人薪火相传、生生不息的信念。那么下一个十年，2023年，教育行业又会迎来什么样的变革呢？

更公平、更智慧的未来教育

据艾瑞咨询数据显示，在线教育在整个中国大陆教育培训行业中的占比不超过10%。

2018年中国在线教育市场规模达到2517.6亿元，同比增长25.7%，预计未来3-5年市场规模将以16%-24%的速度增长，未来增长势头保持平稳，这是一个仍处于快速增长期的大市场。

2018年，杨正大博士发表了令人震惊的言论：“十年后，在线教育将成为主流。”十年后，在线教育会成为主流吗？十年太长，变数太多，难以预测。但可以肯定的是，中国教育的在线化率会不断提高。

只要有网络，上网就有一个好处：行为越信息化，越公平。农村地区聊微信和城市里聊微信没什么区别；低线城市看快手，北上广深看抖音，都是通过短视频来打发时间。无独有偶，和社交、娱乐类似，教育的很多方面也很信息化，也可以在线完成。

因此，尽管低线城市的生育率可能更高，但随着在线教育的不断进步和完善，未来对教育资源的焦虑或将得到缓解。

除了在线化，智能化也将成为教育的一大趋势。

8月29日，就在腾讯控股搁置投资VipKid、 英语股价暴跌的消息传出当天，世界人工智能大会在上海正式开幕。

开幕式上，国家宣布新一批人工智能开放创新平台建设企业入选，未来教育是唯一入选的教育企业，将参与智慧教育开放创新平台建设。

作为中国平安集团旗下的子公司，iTutorGroup也出席了此次开业仪式。在人工智能方面，iTutorGroup对好未来教育并不担心。

iTutorGroup于2016年成立AI教研中心，2018年引入人脸识别技术。2019年2月，Sophia与iTutorGroup达成战略合作，加入iTutorGroup团队，担任AI学习陪练、助教、老师等角色，尤其在vipJr为小学生授课时深受欢迎。加入平安后，平安在人工智能方面的深厚积累必将为iTutorGroup带来利好。

除了好未来和iTutorGroup，VIPKID、哒哒、 阿卡索等都在布局“AI教育”。虽然资金紧张，但51Talk当然也不甘落后。2月26日，51Talk发布了AI教育产品“耀果AI”；近日，其深圳研究院正式更名为51Talk AI教育研究院。

事实上，一对一在线英语外教平台是“批量个性化”的深圳通达外教一对一，利用的是AI本身的算力，因此从事在线教育的人没有一个人是完全的人工智能门外汉。

在教育领域之外深圳通达外教一对一，腾讯、网易、百度、字节跳动等也明确表达了对“人工智能教育”的兴趣。

所以近年来我们肯定会看到人工智能对教育领域的渗透越来越深。

最后的想法

2012年，孟加拉裔美国人萨尔曼·汗制作的教学视频教程的观看次数超过1.6亿次，全球独立用户超过500万。《时代》杂志将萨尔曼·汗列为2012年影响世界的100人榜单第四位。

一年后，大洋彼岸的在线教育行业迎来了异常繁荣的景象。

五年后的2018年，中国教育行业的格局并没有发生太大的变化。之前给教育行业带来改变的深圳通达外教一对一：51Talk八年的风风雨雨，都还只是小角色，但当时没有多少人敢保证五年后还是这个样子。现在，敢这么想的人应该更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