衢州外教一对一：许万茂：我只是一个教育服务商

走在宁波华茂外国语学校、华茂国际学校里，仿佛置身于大学校园。绿草如茵、流水潺潺、气势磅礴的教学楼、典雅古朴的艺术馆、充满未来感的科技馆，端庄大气的校园环境与朝气蓬勃的华茂师生相映成趣。操场上，足球队的孩子们如猎豹般奔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感染着我们，生动诠释着这所学校的活力。这所占地500亩的学校，犹如一片沃土，让梦想的种子生根发芽。

这一切源于一位老人，他叫许万茂。他是华茂教育集团创始人，也是福布斯富豪榜的常客。年过七旬的他，本该在家陪孙子、享受退休生活，但他却风雨无阻，每天出现在学校，为中国民办教育走出去而努力拼搏。在他的带领下，华茂教育集团的蓝图逐渐铺开。他以“重资产教育”的精神推动中国教育的发展，2017年荣获胡润终身成就奖，但他只说自己是教育服务商。

热爱教育事业，以教育事业为终身使命

许万茂从创业起家，从一家小竹编厂的技术员成长为现在的集团董事长，在他眼里，其中的艰辛微不足道。如今外教，他一心一意完成教育梦，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因为他独特的教育经历。这可以追溯到他过去的一段经历。

许万茂的祖上重视教育，在那个家家户户都入不敷出的年代，父亲毅然为他请了6年的私塾老师。父亲临终时，嘱咐许万茂不要忘记教育。这句沉重的嘱咐，他一直记在心里。有一次，他无意中看到一篇文章，提到中国学生的动手能力和创造力远不如外国学生。好奇的他便到学校调查，发现学生根本就没有创新的机会。他尝试通过教具改变现状，突破重重阻碍。花了8年时间，旨在培养学生创造力和想象力的劳技教育产品“七色花”才出现在中小学课堂上，他所领导的竹编厂也转型成为文教器材厂。这段经历，让许万茂与教育结下了不解之缘。

许万茂坚持“企业跟着教育走”，把教育当成自己一生的使命。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房地产业趁势而起，华茂集团也面临一个重要的选择：是投房地产还是投教育？当时，宁波鄞县正筹划建设新县城，急需公共教育设施。当大家都以为许万茂要用政府划拨的一块地去发展企业时，许万茂却主动提出办学。在一片反对和质疑声中，许万茂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在过去动荡的岁月里，张謇“以教育为父，以实业为母”；华茂从劳技校区班教辅做起，理应取之于教育，用之于教育；更何况阿卡索，从长远发展看，办好教育，利国利民，利己利人。 他排除万难，投资6.5亿元兴建华茂外国语学校。在他的大力支持下，现代化、高雅的华茂校园开始拔地而起。1998年，华茂集团与华东师范大学合作创办华茂外国语学校，次年秋季开始招生。不久后，衢州华茂外国语学校、龙游华茂外国语学校相继成立。2015年，宁波华茂国际学校独立办学。

许万茂深知，一流的教育不是单靠一流的硬件设施就能实现的。民办教育的方向究竟是什么？这是许万茂心中始终萦绕的问题。他敏锐地注意到，现在的教育过于注重考试，忽视了学生创造力的培养，忽视了艺术审美的熏陶。在许万茂看来，创新思维与艺术息息相关，艺术可以启发人的思维。于是他另辟蹊径，从艺术教育入手，推动素质教育的发展。他斥巨资邀请普利兹克建筑奖得主王澍设计建造华茂艺术馆，并把手里的几千件藏品全部拿出来，摆进了馆里。

徐万茂认为，艺术教育不应该止步于技艺的培养。审美教育不是手把手的传授技艺，而是在有形的审美中培养心灵。身教者不一定是身边的人，大师的作品就在那里，学生欣赏理解之后，还可以通过模仿、学习、研究，提高思维品质。欣赏艺术作品是与大师的对话，发现每一幅画中的美，在无声中育人。徐万茂希望“每个学生都懂艺术”，每个人都有创新思维。

这座临水而立的美术馆，一砖一石都散发着传统江南民居的韵味，承载着美育的功能。“美术馆不仅对学生开放，也对公众开放。”许万茂说。如果有人来学校参观，没有听到“美术馆太宏伟”这样的字眼，他会很高兴。“我的目的达到了，希望公众也能走进美术馆，与大师对话，关注艺术。”许万茂力争让每一位学生接触美，推动美育融入大众。他提出的“馆校共育”理念令人耳目一新。在许万茂的努力下，美育不再是少数人的专属，而是走进了日常生活、走进了每个人的心里。

“看问题要放长远。”与艺术教育同样重要的是前沿的教育理念。2016年，东钱湖教育论坛落成，徐万茂力图打造教育界的“达沃斯”。在他眼中，“东钱湖教育论坛不是简单地开几个会，也不是开完会就结束了，而是要进行深入的国际学术交流，以教育理论研究推动教育实践。”徐万茂希望把东钱湖教育论坛打造成世界一流的教育论坛，成为全球教育工作者的精神家园，成为中外文化交流的基地，成为世界先进教育技术与设备的展示地，成为国内外教育研究机构与教育学会的高端交流平台。能够吸引外教知名专家学者、艺术大师齐聚一堂，畅所欲言，让最新的国际教育理念在论坛上碰撞出耀眼的火花。

另辟蹊径，追求差异化发展

民办教育逐渐成为我国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在目前的教育市场中，公立学校依然十分抢手，民办学校该如何突围？他在深刻洞察社会后指出，社会是一个差异化的社会，民办学校应发挥自身优势，打造特色教育，创新管理体制，走不同于公立学校的差异化道路。

“每个地区有每个地区的文化，每个学校有每个地区的特色，每个班级有每个地区的文化。”徐万茂认为，民办教育必须有自己独特的品牌。为此，华茂教育集团秉承“承认差异、提供选择、开发潜能、多元发展”16字办学理念，承认和尊重学生的差异性，探索出一条适合学生实际情况的办学道路。

学生是不同的，老师也是不同的。“千篇一律的教育是偷懒，只有特色鲜明的教学，才能培养出个性鲜明的学生。”徐万茂并不认同一人教三年衢州外教一对一，他认为，教师资源应该共享；一个班的学生从高一到高三都是一个老师教，学生只能接受一种思维。多位老师的教学，呈现出不同的教学理念、思维方式、教学风格，对学生的影响也会有所不同。他主张班级制，避免师生之间形成刻板印象和依赖，让学生受益终身。对此，华茂国际学校校长叶斌解释道，比如布置作业时，在同一个主题下，老师会根据学生具体情况，安排不同的阅读材料、制定不同的培养计划，并动态调整差异化标准，平时记录观察，对学生进行过程性、总结性评价。

许万茂主张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学生，“凭什么一张试卷就能决定学生的未来？”学生的优秀有狭义和广义之分，当下的优秀并不代表未来的成功。因此，他要求华外20周年校庆应该邀请全体学生回校庆祝，而不是只邀请那些优秀的学生代表。

谈及教学模式改革，许万茂颇有感触：改变教师观念最难，传统教育模式在教师心中根深蒂固，课堂上的45分钟完全属于教师，没有留给学生的时间。因此，许万茂更欣赏开拓创新的教师。他提出，捧着书本不肯放下、照本宣科的教师不是好教师。真正的教育工作者应该关心每一位学生的成长，关注学生共同发展中的个体部分，这是对学生负责，也是对社会负责。华茂外国语学校致力于发掘学生的兴趣，将其转化为专长，对在美术、音乐、传媒等方面具有天赋和特长的学生，就读美术特长班进行专业培养，为学生个性发展注入活力。

在徐万茂眼中，教育没必要太复杂，也不能机械化。为此，他提出深化课程、课时、课堂“三课”改革，优化教风、学风、班风“三风”建设。在他的倡导下，华茂形成了自己的课程体系：

一是国家课程以校本为本，突出学生核心素养和能力要求；

二是校本课程特色化，重点打造双语教育、艺术教育、俱乐部等特色，实现特色强校目标，合理配置课时衢州外教一对一，在以学生为中心的理念下建设高效课堂，从课堂45分钟讲质量。

从教育理论到教育实践，许万茂创办的华茂教育集团成为素质教育真正落地的场所，也为学生的个性化发展提供了成长通道。然而，他的“野心”不止于此。

面向世界，培养具有全球视野的学生

“教育不能关起门来办，必须开放。”许万茂很早就意识到了“走出去办学”的重要性。四明山这位敢想敢为、敢于冒险的年轻人，看到了国际市场的巨大潜力，在广交会上展示了中国特色的竹制工艺品，打开了外贸出口的大门。许万茂有着与生俱来的爱国心和使命感，在教育领域，他萌生了“立足本土办国际教育”的想法。许万茂对此的解读是：教育要服务本国，华茂的学生要学习中国本土文化，心系祖国，报效祖国。这是教育的根本问题。

华茂外国语学校是浙江省一级重点中学，以“双语课程”为特色，实行小班化教学。双语课程是华茂教育体系中的一大亮点，是课程转型升级的产物。在华茂外国语学校，双语教育不仅仅是一门语言课程，更是一种文化，它融合中西方文化，致力于培养和锻炼学生的合作、批判性思维、跨文化交际等能力，将学生培养成兼具东西方文化长处，具有洞察力和决策能力的独立人，让他们成年后不仅能走出去，更能回来，用自己的力量去影响别人，用中国人的力量去影响世界。这是华茂教育集团着力打造的教育特色和品牌，也是许万茂培养中国情怀和国际视野的教育实践之一。

一位家长告诉记者：“一般每个双语班都有40多个学生，每周只有3到4节英语课。华茂的双语班性价比高，小班教学让每个学生都有说话的机会。每年报名双语班都要排队，还不一定能挤进一个名额。”

华茂国际学校坐落于开放城市宁波，紧跟宁波改革开放步伐，响应城市国际化要求，引入“十五年一贯制”的IB（国际文凭）项目，成为浙江省唯一一所从IBPYP到DP课程体系的学校。华茂国际学校现有教师130余人衢州外教一对一，外教54人，学生760余人，其中留学生约300人。“国际学校的IB课程立足本土，是国际学校自主研发的知识产权项目。”华茂国际学校校长叶斌向记者强调，“中国学生要有中国心，要认同自己的国家，外国学生要认同中国，认同自己的国家。”叶斌说，华茂国际学校培养的学生是文化交流的使者，能与不同文化、不同地域的人平等交流衢州外教一对一，思想碰撞，有文化自信。

华茂国际学校的课程设置根植于中国传统文化，例如在IBPYP感知中国文化课程中，主题为“我们如何表达自己？”，延伸了“艺术家有特殊的表达方式”的体验。通过阅读齐白石、冼星海、马良等艺术家的宣传画，欣赏《清明上河图》、福建土楼等艺术作品，参观华茂艺术馆、宁波博物馆等，学生可以直接体验大师的创作，或邀请国内外艺术大师亲临授课，聆听大师的教诲，最后安排学生创作自己的书画作品来表达自己。学生的中国情怀不是空洞的，而是建立在对中国的全方位、多维度的了解之上的。

开放包容是国际教育本土化的另一大特点。外教共同授课，共同对学生负责。学校的中国传统文化课程非常“接地气”。叶斌举例说，课程摒弃枯燥的说教，采用看《舌尖上的中国》（英文版）、学书法、识圣贤等软性方式组织教学。在教学中，他们特别强调平等发声，加强相互认同和学习的过程，逐步建立文化自信。叶斌强调，学校为留学生提供了解中国、融入中国的机会，而不是筑起几堵墙“圈地”。老师在工作中有成就感，学生在学校有幸福感。

许万茂打破了传统国际学校“封闭式”课堂教学模式，为中外学生营造了友好融洽的学习氛围。来中国之前，国际学校的一名匈牙利学生认为中国人“习气不好，态度不友好，歧视外国人”。在这里学习三年后，他改变了对中国的偏见，主动在匈牙利宣传中国。叶斌告诉笔者，这里的学生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有文化自信，有一颗包容的心。不管是不是中国国籍，他们都拥有国际视野。

许万茂立足全球视野、着眼未来，以长远眼光、前瞻布局，推动教育国际化纵深发展。

着眼未来，提供独特的教育

在教育方面，许万茂埋头苦干，不理会外界的喧嚣。有人说许万茂太笨了，但许万茂决心加大对教育的投入。华茂外国语学校校长匡文鹏尊称许万茂为“老先生”。匡文鹏曾是广东省几所民办学校的负责人，办学经验丰富。回忆起来到华茂教育集团应聘的那天，他仍难掩激动：“我和董事长只聊了几个小时，就决定来这里工作。许万茂董事长的教育情怀和对教育的热爱深深地打动了我，他的办学理念和我对教育的思考不谋而合。华茂为师生的发展提供了绝佳的平台。”在匡文鹏眼中，走出校门的华茂学子都“眼睛一亮”。学生思维敏捷，创新意识强，善于思考外教，学习积极主动，有社会责任感和担当精神。

华茂的学生阳光自信，懂得感恩，有团队精神。徐万茂认为，团队精神是最重要的。“学生不能只考虑自己”，徐万茂说，他衡量教育质量的标准不仅限于升学、就业，更注重学生身心的全面发展。

“现在教育越做越大，到处都是学校、基地。华茂教育定位是未来教育，我们不能停留在当下，要研究未来教育，要根据教育规律来设计未来教育衢州外教一对一：许万茂：我只是一个教育服务商，把产业和教育对接起来，我们的教育梦是独一无二的。”对星辰大海的向往，必须脚踏实地地付诸行动。“不是说说而已，每个问题都要解决。”许万茂对教育改革的魄力还是一如既往，投资规模更大、注重培养学生综合素质的“华茂未来教育小镇”这个宏大构想，已经酝酿了十几年，正在付诸实施。他说，教育是一个长期工程，华茂教育不是以年计算，而是以代计算。

商界的辉煌岁月和硝烟弥漫的往事早已远去，这位和蔼可亲的老人谦虚地称自己为“教育服务人”，谈起办教育，他总是精神抖擞，眼神朴实坚定，充满情怀。这是他痴迷教育的初心，是他对“百年华茂”的信心，更是他对民族振兴、国家富强的期盼。